工资还要上缴回家,如果一月到头没能拿回贴补家用现金,不知道彭永辉又会怎样大声辱骂她是个赔钱的东西,像大姐一样随便找个能出的起两万彩礼的男人把她嫁掉也不一定。
好在男人低头吻她下巴声音沙哑道:“没说要你赔。”
“唔……那怎么好意思。”她向后仰头将重量完全搁在他肩膀,手指在他厚重坚韧的发丝中穿梭。
“你可以选择用这身rou还。”他的话钻进她耳朵里,而粗长粗粝手指也顺势扯烂她腿心的薄薄丝袜。
直接按住已经开始渗水的窄窄缝隙。
蕾丝内裤吸满她的体液,又被他顺势直接插进xue内。
不亲肤的布料剐蹭到她水嘟嘟的嫩rou,逼出她一声喘息尖叫。
怀里女人年轻皙白面孔上又开始流露出凄凄惨惨的神色,惨白脸上带着粉与红。一双杏眼好似盛了秋水烟波,咬住湿漉漉的嘴唇无声叱责他话语无情,诉说她诉求的不是这样的rou体关系。
廖易城喜欢看她这副被她欺负到说不出话又可怜楚楚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