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做人留一手 (第2/4页)

莎，相信她的学生，用爱杀死律者，这是只有他们才能完成的伟业。”

    奥托脸上的表情很温和，可在符华的眼中，那仿佛是地狱的魔鬼嘲讽世人的愚昧。

    ——疯了

    ——这个男人彻底疯了

    ——不，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符华的浑身开始颤抖，这是身为人类最本能的战栗。

    “呵呵....."

    "哈哈哈....."

    战舰的甲板上回荡着符华的笑声，丝毫不像是重伤濒危者能发出的笑声。笑声中带着自嘲与悲哀。

    “.....”奥托皱了皱眉：“我的老朋友，我现在认真的问你。”

    “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一切......即使如此，你还要和我作对吗？”

    奥托的表情极为认真，但谁都无法确认此时的是否就是他真正的面目。

    “朋友.....”

    “你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的良知，只有深不见底的自私与谎言。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

    “你甚至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是个恶人。”

    “奥托·阿波卡利斯.....你让我大从心底里...感到可悲...和憎恶。”

    撑着残破的身体，符华挺起身子目光如炬的看着奥托，仿佛在看一个小丑一般。

    雷鸣闪过天迹，黑暗遮蔽天空，同时也遮蔽了奥托的面容。

    奥托没有说话，抬起右手，金色的光辉汇集成一把火枪出现在手中。

    他沉默着将枪口对准挺立腰杆的人。

    长达五百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