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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算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吗？”程瑜瑾眼睛清若琉璃，线条优美，漂亮的像是精心勾勒好的。这样近的距离，她定定看着程元璟，程元璟都能在里面看到缩小的自己的身影。

    “如果我是个男子，但凡我有其他选择，我会做这种事情吗？你以为，练习仪态比科考更简单不成？一遍一遍练习同一个动作，将每一步都落在刚刚好的位置，会比挑灯夜读、背书写字容易吗？”

    “我背诵诗文比所有兄弟都快，写字也毫不逊色，如果我能参加科举，我也会潜心闭关，一心只读圣贤书，我也会日日琢磨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好。但是我没有机会。”

    程元璟不言不语地看着她，他看到一滴眼泪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打转，倏地滑落。

    程元璟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被那滴眼泪烫伤。过了一会，他抬手覆到程瑜瑾脸颊上，像是碰到什么一触就碎的珍宝一样，轻轻擦干她的眼泪：“别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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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荔枝妹 的手榴弹

    感谢 34188122 的火箭炮

    第八十五章 赐婚

    “别哭了。”程元璟拭去她的眼泪, 无奈地叹息一声，“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即便为了转移话题, 也不要往我身上扣帽子。”

    程瑜瑾眼睛还是扑簌扑簌掉落, 根本看都不看他。

    程元璟有点明白为什么说女子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