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小刘氏低下头嗫嚅地想要解释。
“不是这个意思!你只是心疼物件而已!”王逸夫人语气越发严厉:“你想把我的这些家底全都留着给你的一对儿女!你的儿女长大了,若是挣不上一个好前程,留着这些财物有什么用?!难道像你爹一样,做个无所事事的员外郎,天天数钱玩儿?”
王逸夫人看着低头不语的小刘氏,又叹口气:“你可别忘了,玉儿和秀儿的娘虽然去了,但是外家还在,金陵布政使的家世是你的家世能比的吗?你把玉儿和秀儿逼得和咱们生分了,人家还能靠外家,可你的儿女能靠什么?!王家好了你的儿女才能好!现在玉儿和秀儿是替王家出门交际,你居然还在计较财物?!”
“娘,我错了……”小刘氏气虚地低头认错。
“还望你真的知错!”王逸夫人语气很重:“你记得这两日给秀儿赶制几身新衣服,到公府拜寿,还是穿得鲜亮华丽一些好。况且那公府大小姐必是要留她住几日的,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