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想起自己女儿那染了血的衣领就觉得满心郁气无处发泄。
“自然!”王尚书冷笑一声:“安平王和宣仪长公主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为何是秀儿!这事儿到底是冲着谁?”王侍郎皱起眉,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家女儿很冤枉。
王尚书微微沉吟:“现在还不好说!定远公府的大姑娘牵涉其中,说不准是冲着公府去的,秀儿也许只是无妄之灾。只是这笔账,定要算在安平王身上!!秀儿好歹是我兵部尚书的嫡孙女,竟然被他们如此对待!实在太猖狂!”
“如今我还倒要认下安平王府的人情!!”王侍郎神色愤愤:“秀儿好了还得去谢那个沘阳郡主的‘救命之恩’!!”
“该去还得去!”王尚书叹气:“先叫你母亲备份礼,打发下人送去安平王府。等秀儿好了,让你母亲亲自带着上门道谢。这个节骨眼上,尽量不要让对方警觉。”
“是!”王侍郎低头答应。他虽然心中郁愤不平,却也知道,此时不是赌气的时候。
王明玉回到钱浅院子里的时候,王逸夫人也已经向韩穆淩打听清楚了事情始末。老太太又叫了小雀和流萤来询问一遍,之后就久久沉默不语。
“玉儿回来了?”王逸夫人看见王明玉进了钱浅的房间,仿佛才回过神,她站起身来叹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