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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是什么身份？”姚谦书垫着个肚子站在落地窗前，随手搁下了酒杯。

    “我猜不透，萧先生和东欧集团的关系似乎很复杂，董事长对其和凌先生的态度决策都十分多变···”葛秘书断断续续地说着其中矛盾之处。

    “哈哈，葛秘书，没有你想得这么复杂，你口里的萧先生就是你一直梦寐以求想要一睹庐山真面目的荣誉董事长，欧塞伦先生的侄子。”姚谦书有趣地笑着，看着葛秘书脸上面对商业危急问题都未有过的震惊错愕的神情。

    “萧先生···是荣誉董事长？”葛秘书彻底被打败了。

    “完全看不出来是吗？”姚谦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没想到他能让东欧集团在短短一年内成为遍布世界的跨国集团，甚至业绩超过了大少爷。不过看不出来也正常，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经商，更讨厌枯燥无味的工作。所以现在转行了。”

    “那董事长您之前的···”行为是在报复前任董事长的剥削压迫？

    葛秘书很明智的没有说出口。

    “想什么呢，我可得罪不起荣誉董事长，那是总裁想和他来场切磋罢了。”姚谦书赶紧撇清关系。

    “董事长，说起来总裁似乎都没有在东欧办公楼里露过面。”葛秘书心里也存在这疑惑，董事长有清福不享，全职代理总裁处理繁琐业务的理由。

    “哈哈，总裁可就更加惹不起了。”姚谦书笑得像一尊弥勒佛，眉眼都挤到一块去了：“葛秘书，你见到了自然就会知道的，我想总裁应该会在亚洲多多拓展业务的。”

    “是，”葛秘书微一欠身：“我明白了。”

    “嗯。”姚谦书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