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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淡然自若。

    “凌冽，你在坏笑。”萧炎拿酒杯碰了一下凌冽手中的酒杯，轻啜一口酒液，看向乔·约翰逊，古稀之年的老人有着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旺盛精力，那眼中的沧桑与历练是岁月留下的礼物。

    “知道吗？向别人敬酒是老乔的习惯。”凌冽喝了口香槟道。

    “理由？”

    “欣赏别人的面部表情。”凌冽笑道。

    “果然是怪老头。”萧炎理解地道。

    凌冽宠溺地摸了摸萧炎的头发，为乔·约翰逊开脱：“这是一个导演了解演员的好途径。”

    “那是恶趣味。”萧炎说着看到乔·约翰逊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凌冽，萧炎。”乔·约翰逊直呼其名。

    “老乔。”凌冽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萧炎则是把依靠着凌冽的姿势转移到了乔·约翰逊身上，不等乔·约翰逊再开口，就先一步把酒杯往前一举：“来，我敬你。”

    乔·约翰逊被这突如其来的敬酒给弄懵了，不过很快就转脸看向了萧炎，笑得意味深长，眼神之中有着欣赏：“我没看错人。”

    “那是自然。”萧炎朝露出一个舍我其谁的傲然神情。

    凌冽微笑着把萧炎从乔·约翰逊身边拉回来，惹来了萧炎一个如胶似漆的媚眼，随后与乔·约翰逊碰杯，又攀谈了几句后乔·约翰逊去招呼其他人了。

    萧炎遥遥地朝乔·约翰逊挥了挥手算作告别，还没收回手，就见一个人朝自己跑来。

    “师哥。”来人喜笑颜开。

    “是安邑啊。”萧炎看清了来人后道：“这算不算是他乡遇知己啊？”

    安邑微微一笑：“我们可以天天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