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当他在凌晨三点被叫醒,赶到185层,看到小白纤瘦的裸体躺在血红的床单上时,吴梁克己顿时下了决定。他谎称患者的情况危急,在保全的陪同下把人送到他事先打点好的医院做治疗,然后在手术台上动手脚,换上一具身材样貌相似的尸体,弄出些类似的伤痕谎称不治。
当保全人员不知所措地回报俱乐部时,吴梁克己便用想回家换掉染血的衣服为藉口独自离开,他在后门和接应他的大学同学见面,对方帮忙把依然意识不明的小白推进计程车中。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上车前,他的大学同学乔伊,同时也是这间医院的下任院长问道。
「嗯。」一旦开始行动就不能回头了,吴梁克己毫不犹豫地点头。
看着对方坚决而闪亮的黑色眼眸,乔伊轻轻笑了,想起十年前两人同窗苦读、为了各自目标努力的往事,「保重了,无良医生。」
「从今天开始我不是无良医生了。」吴梁克己难得地露出微笑,老友拍拍他的肩膀关上车门,回到医院准备面对俱乐部的质问。
当他醒来,初冬和煦的阳光从半遮的窗帘后透出,充满室内。他抬手想揉眼,却发现一牵动肌rou背后就传来一阵刺痛,「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