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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的监控，发现杜女士进入商场之后，在一层化妆品专柜转了一圈，没有上二楼，直接从商场的另外一个门就出去了。

    她出了商场，没有回到停车场，而是直接过了马路，离开了。

    监控拍不了太远的距离，只看到杜女士离开的方向，正好是往陶珊雅的公寓去了。

    陈艳彩说：“接下来呢？我们还能查点什么？”

    大家一阵沉默，再往前就没有监控可以查了，实在是不能确定，杜女士到底有没有去过陶珊雅家里，他们丝毫证据都没有。

    陈万霆叹了口气，说：“时间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都呆在这里也不是事儿，明天咱们继续查。”

    大家没想到其他的办法，只好全都散了。

    下楼的时候是一起坐电梯走的，陈艳彩说：“老大，你和苏老板要小心点啊，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家？”

    陈万霆：“……”

    刘致辉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说：“陈姐你在开玩笑吧。这么晚了，应该找个人送你回家还差不多。”

    “不需要。”秦续淡淡的说。

    “没错。”陈艳彩拍着胸/脯说：“我是谁啊，一个能放倒十个。”

    唐信笑眯眯的接话，说：“刚才我和秦续去倒咖啡的时候，看到楼底下艾队的车一直亮着，肯定是没有走的。”

    刘致辉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

    “这样你个鬼啊。”陈艳彩说。

    “别闹了，都注意安全。”陈万霆说。

    “老大，”谢纪白说：“你和苏老板真的不用送一送吗？”

    “你是觉得我年纪大了是不是？”陈万霆说。

    “当然不是。”谢纪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