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喻二是什么人,心思又何其通透?一玉回来之后他就觉得她神色就不对——她以前无忧无虑,笑起来傻乎乎的;就算有些小心思,也全部
写在了脸上——
一看就知道她想干嘛。
可是现在却明显心事重重。就算躺在了床上,她也用一只手抓着另外一侧的胳膊——这是一种典型的防御姿势。
她在防御谁?
床上只有他。
一玉在防御自己?
喻远哑然失笑。一玉晚上去参加的这个同学会,很有些意思嘛。
他的一玉呀——
男人笑笑,伸手拉开她挡在胸前的胳膊,翻身压到了她身体上。勃起的硬物生生的压到了她的小腹上。
“阿远,”一玉皱眉,轻轻推他,低声说,“我今天不想做。”
“怎么了?”男人笑吟吟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