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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闭上。”

    他是个死心眼的人，既然做了决定，就会一条路走到底，誓死不回头。

    “不准闭！”渊陌凌厉的视线扫过张毓，再回到萧然身上，他的声音透着残酷的冰冷，“你想要本尊给你的小情人多加几根噬魂钉？”

    萧然：“……”

    他很清楚噬魂钉是什么，被钉上这种利器，神魂就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般令人痛苦不堪。

    “还不快脱，本尊的耐心有限。”渊陌眉头微蹙，不悦道。

    萧然虽不喜说话，成天一副清冷淡然的模样，可是要他当着熟人的面做这种事，难免会有些束手束脚。

    他磨磨蹭蹭把自己衣服脱了，刚伸手准备去脱渊陌的衣服。失去耐心的渊陌隐含怒气地拽过他，迫使他打开双丨腿坐在自己身上。此时，渊陌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飞，他掰开萧然的臀丨部，一个挺丨身直接进去了。

    “唔…”萧然疼得直皱眉。

    ……（一堆河蟹慢慢爬过。）

    朦朦胧胧间，萧然感觉到墙上那道炙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他又能怎么办呢？杀了这个人？别说他没那么大能耐，就算有他也不能杀。如果选择自杀，他的神魂不灭，到时还得重新找具身体，回来继续这个未完成的任务，他又何苦来回的折腾。

    艳丽的轻纱在空中翻飞，醒目的红烛在张毓眼前晃动。他望着大红被褥上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苦涩的泪从眼角滑落。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擅自篡改主角的记忆，如果不是他必须要完成让主角和作者进行誓约之魂的仪式，如果他不精心布置这场局，如果他选择放弃任务，那么主角就没有要伤害萧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