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渊眉睫轻挑,弯了唇,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轻轻展开。
是她绣的并蒂莲,难看成这样,他居然还一直随身带着。
轻殊快被自己拙劣的针法丑哭了,他还当宝似的,脸微微一红,趁他不注意就将它抢了回来,“这个实在是不好看,我重新绣!”
扶渊笑看她,伸手要去拿回来,谁知轻殊一下藏到了身后,偏是不给。
扶渊掠过她娇美的眉目,趣味隐约,“还嫌弃自己了?”
她嗔道:“才不是,我能绣得更好,我最近空了都练着呢!”
“我想要这个。”扶渊含笑看她。
第一次的败笔,是可以原谅的,但绝不能再落到他手里,否则就成笑柄了。
轻殊小眼神傲娇,“我不给。”
他眯起眼睛,低声:“真不给?”
“不给。”
话音刚落,忽然就被人扣住手腕一个力道拽起,跌坐在了案上。
不等她惊呼,扶渊便将人牢牢圈在两臂之间。
鼻尖只离了一寸,呼吸灼热,喷洒在脸上,让她心猿意马,沉溺其间。
被他毫不遮掩的目光直直凝着,轻殊顿时心跳骤乱,凑得太近,升了温度,她眼神胡乱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