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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就被父亲养着，他并不是一个好人，专门干偷狗的勾当。我听他说农村的狗很凶，比较排外，看到陌生人就会盯上去，而且还喜欢护卫自家，所以他从来不去农村。但是他说城市里的狗比较聪明，对陌生人没有攻击性，他就利用这一点偷狗……”

    “他活该被天打雷劈。”小鬣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我早就知道他会有一天永远都不能回来……但是他帮助过我，给过我吃的，否则我肯定会饿死。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样子在城市里是活不下去的，若是被人发现肯定会直接打死我，还好是那个男人收留了我，并且让我适应最初的阶段。”

    说这话的时候，小鬣狗看上去很平静，他的聪明程度超出颜牧的想象。

    “那个人死有余辜，我不会同情他，因为那是他应得的。但是他曾经对我有恩，我就要报答他，你们人类中不是也很推崇‘义’字么？”小鬣狗晃了晃脖子，不太适应的说，“我家那边比较复杂，都是一些混不出头的人，小孩子也都是不上学的混混，能上学的都去上学了，基本上有本事的出去就不会再回来……那些孩子……都是失败品，还不如我……”

    “你要怎么报答他？”颜牧敏锐的察觉到这个问题，小鬣狗说了那么多，其实话题的核心还是报答。

    他的眼睛有点圆，看上去有些滑稽，嘴巴很大，尤其是咧开嘴笑得时候看上去很是狰狞，他的耳朵可以晃动，思考问题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动一动，看上去很奇怪。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衣服，遮住重点部位，皮肤有点黑，不过看上去很细腻。他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