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醪生浮蚁_禹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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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鹄 (第7/8页)

想。

    以前身边也有过几个知根知底的人,要么不能修行,要么出身不大好,但他从来不碰良家女,还是那个理由——麻烦。说实话也没什么魅力,冉克让想,当一个姑娘把自己的清白当成命来守,那调情都成了罪过。

    他一般没有在看人上看走眼过,找的也都是可以好聚好散的,只要一方不愿意了,说断就断绝不拖泥带水。只有一个,不知道是心思给养大了,还是被睡出了感情,自觉有几分资本,纠缠不断甩都甩不脱。冉克让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好话听不懂给钱也没用,就把人家里给搞破产了。那女人是个三灵根,对他又爱又恨放言至死不休,冉克让索性直接把她灵根毁了,挑了手脚筋,毒哑毒瞎。

    从那之后他世家女也不碰了。但这就造成一个很尴尬的局面是,能碰的都聊不来,除了上床也就只有上床了。先前收了那个谢家的歌妓就是因为缺一个固定的枕边人。按照常例,底下人会给他在酒席上碰过的人喂药下封口咒,但那人进了他内室就麻烦得多,要种守心蛊。

    这两个算例外,常理来讲他是不会对女人这么心狠的,这些通常都是他在商战场上玩的手段。

    冉克让自己也记不清他究竟做过多少件肮脏事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都忘记了,他的一半身体早就变成了行尸走rou,只有某些时刻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如果一个人在十几年前手就洗不干净,那他也就不会把一些东西当回事了。冉克让很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一天十二个时辰带着面具,在商场上狡诈算计,在私生活时刻保持警醒防人暗杀,精神随时都处于紧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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