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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碎。

    他还记得mama离开前说：“不能哭···不能被发现。”

    所以直到沈方启发现他，他都没有哭泣，一直忍耐着，在确认了安全后，他才在沈慕安的面前哭了一次。

    而这是第二次。

    顾明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哭，但他就是想哭。

    教室里的小朋友们有点懵，特别是楚司元。

    他们不知道顾明瑞为什么会哭。

    沈慕安让其他老师过来，自己抱着顾明瑞出去了。

    楚司元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不会是因为他顾明瑞才哭的吧？楚司元有点想跟过去看看，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跟顾明瑞道歉。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给他摸头？

    楚司元纠结的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他不停拿着笔在本子上乱画，脑子里一直想着顾明瑞刚刚哭泣的画面。

    萧如之看他一直乱动，忍不住戳了一下楚司元的胳膊问：“你干什么？”

    “不要你管。”楚司元凶巴巴的扭过头，背对着萧如之。

    萧如之抓了抓头发，也没打算热脸去贴冷屁股，继续玩自己的了。

    楚司元一直念着顾明瑞哭的那件事，他纠结了好久，最终找了个机会，去跟顾明瑞道歉了。

    “对不起。”

    楚司元突然道歉，把沈慕安和顾明瑞都给整懵了。

    顾明瑞还有点没缓过来，眼眶红红的。

    楚司元又道歉了一次：“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惹哭了的···没想到你比我还小孩子。”楚司元这次说的就流畅多了。

    沈慕安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了，他笑着捏了一下楚司元的脸道：“瑞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