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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变故 (第2/6页)
庄内,他对蒋神医说过的原话:相比于八角悬铃草,此人的目的,以及此人的身份,才是他最感兴趣的地方。 见来人是缬草,谢承思将信收起来,重新夹回书中。 又重问一遍:“何事?” “岭南道的那株八角悬铃草,丢了。”缬草伏拜于地,重重叩首。等着谢承思责罚。 “……” 谢承思一时不语。 预想中的雷霆之怒,许久不曾落下。 缬草实在是跪不住了,揣着七上八下的心情,大着胆子,偷偷窥伺谢承思的脸色。 不巧,正对上怀王的目光。 “此事不是说过,叫成素负责,怎的是你来回报?成素何在?”谢承思终于开了口。 问的却是件无甚关联的事情。 “成、成总管知晓后,乍悲之下,受不住这打击,已经晕厥过去了!便由我来替他……”缬草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地答。 “他什么时候晕的?”谢承思又问。 “就、就在方才。” “今早?几时几刻?”谢承思的问题更加详细。 “约莫是巳时叁刻……”缬草背后冷汗涔涔。庆幸他来前,无意中瞄了眼院中的晷针,若非如此,当真记不得时刻。 “行吧。那你说说,八角悬铃草是如何丢的?”谢承思像是知道缬草为难,便不再深究了。他的语气平静,不辨喜怒。 “据属下所知,在神京城外的山里,被人劫道。之后……八角悬铃草便不知所踪。”缬草并没有放松心里绷着的弦,反而更加小心翼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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