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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疯狂 (第10/11页)

,在空中漂亮地转了个半圆后,猛地刺进了阿娟隆起的雪白的耻丘旁的嫩rou里。

    伴随着一声人类能发出的最尖利的惨叫,喷出的鲜血几乎射到了摄像机镜头上,而这时动作麻利的大厨早已把她的阴部剜了下来,泡进玻璃皿中的阴精里。

    几个男人死死按住阿娟才没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只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她疼晕过去了。

    大厨把玻璃皿拿给我,我用叉子把带着血丝的阴部从里面叉出来,涂上黄油和盐--这是古老的俄罗斯吃法,专门用来款待最尊贵的客人,只不过把面包换成了阴部的嫩rou而已。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吃起来比rufang的rou有嚼头。

    捷克作家雅·哈谢克在他的名着中提到了奥匈帝国一个吃掉自己勤务兵的上校,据他说rou味介于骡子rou和鸡rou之间,嚼起来很脆很香,只可惜他不知道还有比他的勤务兵更好吃的东西。中国一些地方的人吃涮羊rou的时候根本就不涮,直接把生羊rou拌上调料吃掉,他们也很可惜,因为只有人rou才是生着吃最香的东西,特别是女人的rou,尤其是女人高潮后阴部的rou。

    大厨不知在阿娟的阴部抹了什么药,她的流血止住了。我们把她抬到一张长条桌子上,用一张网把她固定好,使她醒来后无法挣扎。大厨先把阿娟的头固定成向右看的姿势,然后撬开她的嘴,拽住她的舌头,用另一把特制的刀伸进去,一旋一拉,阿娟的一条完整的小红舌头就被拉了出来,立刻被扔进一旁的酒里泡着。

    阿娟痛醒了过来,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喉音和嘶吼,身体被网绳紧紧捆缚在桌上,把她身上的细rou一块块勒出来。她惊恐地看着我们盘腿坐在她身边,每人端着一个盛满了调料的木碗,手中拿着锋利的蒙古割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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