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日?裂縫被打開的瞬間 (第2/4页)

都变得太明显。我坐着擦头发，他还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看起来像在发呆。他在等。

    过了几分鐘，他起身走过来，站到我面前。

    我还没开口，他就说：

    「跪下。」

    语气不重，但一听就知道不能反抗。我下意识地跪了。我跪下时，主人只是站在我身边，低头看着我一会，像在考虑什么。

    接着，他从旁边抽出了一条深色的长布。没说理由，动作不快也不粗暴，但手却非常稳。他先盖住了我的眼睛，绕过后脑绑紧。我眼前一黑，只剩下声音。

    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也被他从背后扣住——不完全绑住，但绕了一圈，也是不能乱动的。

    我突然觉得不安。

    「为什么要……？」我试着问。

    「我怕我会心软。」他说。

    「也怕你的脸太会装。」

    他其实忍很久了！

    他要开始问我了！

    「你今天，是不是被碰到了？」

    我点头，很小声地说：「差点跌倒……教练只是扶一下。」

    「扶哪里？」

    「腰侧……」

    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这几次训练，你有没有哪次不想告诉我的？」

    我摇摇头，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哪开始。

    他沉默了。

    沉默久到我开始怀疑他还在不在房间里。

    然后他问：「那天他扶住你时，你有湿吗？」

    「……没有。」

    「确定？」

    我吞了一下口水：「我真的只是吓到……」

    他靠近我，手贴上我腰的位置，模仿那天教练的手法，慢慢压住，手掌沿着脊椎下滑。那力道不像之前的温柔抚摸，而像是某种……试探，又像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