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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很难看进去。努力看进去了，但只要柜台里的穆阳一动，乔安就会分心。

    这种滋味......很痛苦。

    乔安害怕跟穆阳直面那个问题。

    那个，曾经自己小小期盼，又被自己否决的问题。

    乔安已经清楚明白，穆阳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了。

    他的存在，跟家人，跟江又贝都不同。那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是一个极其容易让自己分心去注意的存在。

    就像年少时期，即使是在人群之中，自己也能一眼认出的那种存在。

    那是一种......他会发光的存在。

    躺在床上，乔安抱着手机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亮，刺得乔安眼睛酸痛。

    以为自己能够入睡了，放下手机，适应了黑暗后，乔安又是无比清醒。

    第二天，乔安在乔楠出门后，起很快起床出门。

    她给穆阳发了微信，说自己要去工厂看货，中饭不煮她的那一份。

    工厂不算很远，但也不近。公交车停停走走，来回也需要两个小时。

    乔安这回一连去了一个星期，实在没货可以看后。乔安就逛街，把市中心逛了个遍，最后给乔楠买了个手机。

    手机乔安暂时不打算交给乔楠，之前乔楠一直想着，自己打个暑假工自己买手机。乔安想，等乔楠发工资那一天，给她一个惊喜。

    这一天乔安回来的比较早，没办法，实在没地方可以去了。

    然而巧的是，在家里没待多久，就收到了穆阳的微信。

    来店里。

    乔安不明所以，但也没问为什么，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奶茶店。

    刚走到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