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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道：“再说一次？”方正麟撇了枪，举起双手，道：“秦山，你放了她！她是向敬轩的女儿，你不会连你的世侄女都杀吧？”

    秦山看着向汶茗，冷笑道：“向敬轩？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子杀红了眼，谁我都敢杀！”方正麟道：“那你要我怎样？”秦山从腰后掏出一把枪，扔了过去，道：“你自杀，我就放了她！”方正麟看着向汶茗，向汶茗哭着摇着头：“不要，不要啊正麟哥！”方正麟慢慢拿起枪，抵在自己头上，道：“汶茗，对不起，一开始我骗了你。如今，我再说什么，也都是无用的。我只希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能做一个坚强的人。”

    向汶茗哭着，喊道：“不要啊正麟哥，不要啊！”方正麟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jiejie么？我和你说实话，以前，我确实放不下你jiejie，但是现在，我想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汶茗，我爱你。”向汶茗哭道：“我不要你说你爱我，我要你好好活着！”

    方正麟看着向汶茗，笑道：“对不起，没能为你做些什么，就让我，用我的命，换你的吧！”说着，闭着眼睛，扣动了扳机。“不要啊！”向汶茗发了疯一样的喊道，却扔未能阻止方正麟。一声空响，方正麟睁开眼，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枪。秦山笑道：“怎么样？害怕了吧？死亡的滋味好受吗？我怎么可能让你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呢？你的命，是我的！”

    方正麟垂着手臂，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秦山笑道：“怎么样？我当然是想你死了！”说着，把枪口对准了方正麟，向汶茗猛地咬住秦山的胳膊，秦山挣脱开来，推开向汶茗。方